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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攻

波波曾經對我説過,我要是有女兒,想讓她擁有你的眼睛和嘴。

死後,請將我和我的卵巣葬在一起~

megane

no meg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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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恥


15年前,被迫在未拔掉一顆牙齒的基礎上接受了牙齒正崎手術。
14年前,上門牙牙根處牙齦粘膜發現大塊囊腫,雖接受治療但並未根除。
13年前,牙齒被醫生認定為全身鈣化最為異常的器官。
9年前,上門牙牙面首次接受齲洞填充手術,矯正後的牙齒交錯復發。
8年前,第二顆門牙接受齲洞填充手術,同時牙齦病變退化。
6年前,首次接受齲洞填充手術的門牙連同臨近的兩顆切齒再次進行了修復手術。
5年前,陸續拔掉了三顆畸形智齒,康復期間由於傷口發炎導致下頜處腫大被迫在家修養20天。
3年前,門牙上的填充物掉落,至今未就醫。
2年前,拒絕體檢醫生執意的洗牙要求,牙齦繼續退化萎縮。
 
自14歲整牙以來便遵循著飯後漱口的鐵律。盡管極度缺乏生理衛生知識,卻捨得花錢買貴重的牙刷牙膏來彌補。每天早晚都有認真地用ライオン出的一款叫做「ムシ歯のプロテクト」的有酵素的牙膏來刷牙,電動聲波牙刷不利於敏感的口腔狀況,於是堅持使用制作精良的原產地為蘇格蘭的豬毛成人牙刷。3個月,未見情況有任何好轉。
 
每月必花費80─100元購買「優の良品」家的各色軟糖。生理期以外的日子每周去吃三次冰激凌,31、Cold Stone、DQ不等,逢超市采購時還會不定期地帶回一品脫的金裝八喜。錢包中藏有味多美、21cake、窩夫小子等西點店的打折卡、代金券,尤喜老字號稻香村的奶油軟點,路遇絕不錯失。所幸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遠離了碳酸飲料。
 
所以,最開心的清早,莫過於前夜夢到了牙齒脫落。
 

COVET

“……你見過真正的侍者嗎?”
“什麼樣的侍者?”
“像你這樣,吧台的。”
“看看我就夠了。”
“哈哈哈……我見過一個侍者,他擺平了三個人種。一個黒人過來問他要小吃時,他就給了他一隻香腸和兩隻炸雞蛋;一個白人問他要小吃時,他就給了他一根黃瓜和兩隻煮雞蛋;當一個亞洲人問他要小吃時,你猜他給了那亞洲人什麼?”
“一個牙籤和兩粒花生米。”
“哈哈……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侍者就是我,這個笑話是我講給你聽的。”
“哈哈哈……你這個混球!哈哈……”
“行了,夥計,你又喝多了……”
 
然後我就從椅子上掉了下去,沒人注意我。每晚我都喝得這樣醉,偶爾清醒的時候會被一兩個姑娘認出來,然後我會喝得更醉,這樣連她們也不相信我就是她們眼中的我,從此我就以為我學會了保護自己。然後我又馬上意識到,如果我的父親和祖父也像我一樣學會了一套保護自己的本事,他們大概不會死得那麼慘。
 
在塞維利亞有這樣一種說法,花花公子總會毀在女人手裏,這種現世現報在隆達和托羅斯再常見不過,那裏有穿著最考究的人們見證生與死。然而我將成為史上第一名醉死的鬥牛士,死的時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家族和我沒有關係,崇拜者們和我沒有關係,媒體和我沒有關係,動物保護主義者和我沒有關係, 姑娘們和我沒有關係……自打十二歲起,我就在精心策劃著臨死的情景,二十年後,我為自己選擇了一個滿意的死法。
 
這一天與往常沒什麼不同,我依然在見到陽光前捏了一下那個漂亮的花鏢手的下巴,這個習慣性動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忘記了,只記得是因為他的下巴長得像性感女人的屁股。通常花鏢手會笑著給我一拳,罵道:
“胡力安,你這個畜生!”
然後他將例行公事地轉述叔父對於我不結婚不生孩子的抱怨。
 
皇城馬德里在下午四點被陽光普照,陽光下是乾澀的建築。
 
“演出開始了。”花鏢手壞壞地看著我,弄得整件事像一場陰謀。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我,我的叔父很喜歡親吻我的臉頰,我是他的寶貝。
“我替你擺平了克莉絲蒂娜,放心去吧孩子,好好幹!”
他手指上的金光刺痛了我的眼睛,直到他墨鏡的反光吸引去我的視線,雪茄煙沖著我臉上吐來。他說的是那位女鬥牛士,他們拒絕她與我同台獻藝,當初他們允許她進入鬥牛場,給予她榮譽,就像在可卡因外包裹一層糖衣,然後現在再將她手中的十字劍奪走換成扇子。人們不相信她能夠抵禦橢圓形鬥牛場的包圍,她應該在儀式的開頭坐在馬上,或者像姑娘們瘋狂地在觀眾席上等待。
 
文塔斯到底有多大力量已經沒有人可以估量出來了,我只知道它可以使風停止吹動,憑空卷起一地的黃沙。
 
我用手指沾起一小撮沙土,放在唇上舔舔,心裏想著敬愛的主,這是我莊嚴的儀式。每每我吐掉沙土時總會有各種味道在嘴裏散開,血腥、金屬、還有野獸的分泌物,媒體們迷信地告訴觀眾這種儀式可以使我在演出前興奮起來,以至於其他鬥牛士爭相效仿。我的出場使全場沸騰。皇城裏所有的角落都會為我這個擁有優美身體的男人傾倒,姑娘們比夜晚更愛我,為我的緊身褲竭力地尖叫。她們會在演出結束後湧進鬥牛場,搜尋著哪怕是一小片我衣服上的碎布,億萬次地在與她們的男友做愛時呼喊著我的名字。
 
站在護欄邊上,我注視著這頭名叫“米諾斯”的雄牛,它早早地將整個文塔斯彌漫上荷爾蒙。就像我見過的第一頭雄牛一樣,我面對它展開臂膀,使它嫉妒。 
 
祖父酷愛讀書,這並不妨礙他鬥殺雄牛。他留給我父親和我優美的身體,一座美麗的莊園和光榮的姓氏。但這一切沒能阻止他慘死在雄牛的角下,那頭牛擺頭挑斷了他的腰帶,劃破他的肚皮,穿透他的胸口,高高地將他拋在半空。而後我吃到了祖父用性命換來的肉質最鮮美的牛排。祖母晃動白手帕擤著鼻涕,告誡父親不要忘記在演出前向主做禱告。現在滿場都是晃動的白手帕,為那雄牛喝彩。我必須走上前去,展開臂膀,以我優美的身體戰敗它也同樣優美的身體。所以我要先徵求主席的認可,主席身後是祥和的國王,我不可以直視國王的眼睛,然而我卻清楚得很,那雙眼睛想將我帶回他的宮殿,賞賜給我令後妃們豔羨的寵倖。
 
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殺死這頭流淌著鮮血脊背上插滿花鏢的雄牛。如果父親有幸從鬥牛場上退下來繼而做一名繆拉牛場主,事情就完全不同了。我十二歲那年被母親領去看父親的演出。從一生下來,我就註定是一個鬥牛士,這也算是祖父留給我們的遺產。那次演出,我親眼紀錄了父親被那頭雄牛戳死,就像這樣,牛角刺進他的右眼,一直戳進去……他們給那頭繆拉雄牛注射了藥物。於是家族中光榮的新一代鬥牛寡婦誕生了。即使這樣,我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成長為一名鬥牛士,我擔負著為家族創造傳奇的責任。可他們打錯了算盤,我已經勾勒出自己的死亡藍圖,我周密地安排,他們絲毫察覺不到我身上酗酒和宿醉的痕跡。現在我還是個活著的鬥牛士,我要展開臂膀。
 
“米諾斯”並不是頭十分優秀的雄牛,它的前身過低,跑起來有些吃力。馴養它的莊園主會因此受到大家的責備。我用彎頭劍輕輕地抵住它的額頭,告訴它它的憤怒是無用的。我仰頭對它挑釁,將我優美的身體正面展現在它面前,要它進入我的演出中。它一次又一次絕望地奔向滾動在我身體四周的紅色斗篷,在它就要觸及到我的那一刻成為了我的舞伴。有時候我在想,我的創造就是找到了利用喝酒殺死自己的方法,因為鬥牛是我天生就掌握了的技藝。作為鬥牛士給我帶來的一切都是有雄牛們的配合完成的,它們因我而生。僅僅喝酒是我學會的,我只花下午的兩個小時來專注刺殺雄牛的演出,其餘時間都泡在酒精裏,於是我堅信還是溺死在酒精裏的可能性比較大。鬥牛在我的腦海裏並不是一種比賽,因為我使用的是利刃,而雄牛使用的是自己的身體,所以沒有公平可言,就是演出。“米諾斯”同別的牛不一樣,無論疼痛或是憤怒,它都不會呻吟,安靜得有如沉思者,視線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體。
 
這時觀眾們已經抑制不住地呐喊起來,他們要我將他們推向高潮。不管我多麼樂意和“米諾斯”一起跳舞,最終還是要將它殺死。觀眾已經迫不及待了,我準備再做一個跪地引逗就結束它的生命。漂亮的花鏢手在護欄外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猜想著我拿到的是牛耳還是牛尾。他是我最好的助手,不是因為他的手法俐落,恰恰相反,他是鬥牛史上得到噓聲最多的助手。我十七歲的一次演出中,在最後階段,按規定應人道地讓雄牛無痛苦死亡,他用匕首在那頭雄牛的後頸上連刺了22下,始終都沒有碰到真正的中樞神經,雄牛納悶地瞪著他,全場觀眾在哄笑中絕倒一片。好容易刺死了雄牛,匕首又拔不出來了。事後媒體大加炒作,說他將鬥牛演出變成一場滑稽劇。叔父以為我是瘋掉了才雇用他,說他會斷送我的前程。叔父不知道的是,在以後的演出中,他從未出過紕漏,每次都準確無誤地給那些雄牛放血,人們承認了他是最輕盈靈敏的花鏢手。叔父還不知道的是,他一直愛著我。
 
望著鬥牛場邊緣的落日,志得意滿。我單膝跪倒,展開臂膀。這是對一隻雄牛最大的羞辱,是激怒雄牛最有效的方法。然而“米諾斯”卻不為所動,像個呆子,眼睛盯著我腦子卻走神了。我單臂叉腰,一手抖動著紅色斗篷,像個賣弄風騷的姑娘,挑逗著雄牛投入我的懷抱。終於,它無法抗拒這美麗而又殘酷的誘惑,疾足狂奔過來。我展開雙臂,沖它微笑。突然它的牛頭急轉,撲到我身上……
 
我的莊園將被拍賣掉,這座承載著一個鬥牛傳奇的莊園。花園裏有三座優美的雕像,一座是我的祖父,一座是我的父親,一座是我。我希望他們在莊園裏滿滿地種上葡萄,葡萄藤爬到我的雕像上。秋天一到,所有的葡萄全被送到酒廠去,就算是站在閣樓裏,也能聞到香味。 

 一切都是由那個未名的溺水而往生的美女而引起的,那一汪好水,一潭深不見底的碧緑。美女必定身體小巧柔軟,眼睛清亮飽滿,牙齒尖嫩純白,嘴角玲瓏上揚,膚色粉紅水潤,發絲豐澤油黒。人們遠遠地望著她出神,怯怯不敢走近,只想輕聲細氣喊她的名字,唯一的名字,她的名字叫什么?美女站在被陽光曬得灼熱的大石頭上,不停地挪動著腳底板,目不轉睛地盯著靜謐誘人的緑,用舌尖沾濕唇邊。入水后,她決定將她標志性的傲嬌聰穎的微笑永久地定格在靈魂出竅的那一瞬間,奇妙啊,緑成這樣的池子竟能濺起雪一般白的水花!

月亮上的塵埃


初生的幼狼偎在母親懷裏,好奇地看著飄來飄去散落的狼群。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狼?”
“他們和我們是一起的。”
“這裏的狼,我一個也不認識。”
“慢慢就會都認識了,認識了他們,就認識了你自己。”
 
幼狼長成小狼,小狼將要步入成年。他在狼群中學習做一隻狼,認識了所有的狼。他成為了一隻優秀的狼,狼群還是漫漫一片,緩緩地飄來飄去。他開始有意識地遠離狼群,有時候他會跑到很遠的地方,但是最後他還會回到狼群中,和那些他認識的狼在一起。他總在告訴自己,我是一隻孤獨的狼,和我認識的所有的狼都不一樣,就算我不在,也沒有一隻狼會想念我,大家也都不會覺得奇怪的。小狼仍舊在狼群中,和他認識的這些狼一起生活。一起狩獵,一起睡覺,一起追逐遷徙。不管他離開狼群多遠時間多長,總能夠被狼群找到,他不再快樂,想著生活是多麼的乏味,永遠一成不變。終於有一天,他使盡渾身的力氣,撇下狼群,帶著他所有的驕傲向著他嚮往的世界飛奔。
 
遠離了狼群,小狼開始了獨立生活,負擔著自己的一切。他體會到了令他開心無比的自由,過自己想過的日子,開開心心地狩獵,每天晚上對著月亮唱歌。他知道,自己離狼群越來越遠。直到他遇上小母狼的那一天。
 
第一眼見小母狼時,她滿身的血,狼狽不堪,而她額頭上的那塊白十分顯眼。小狼本能地跑到她跟前,看著她看得呆了。小母狼筋疲力盡,顫顫巍巍地向前移動。
“發生什麼了?你遇到了熊?”
“不是熊,是鹿。”
“鹿?”
“鹿群……有十幾頭。”
“他們為什麼要攻擊你?”
“我實在是餓了,追了那頭小鹿很久。小鹿把我帶向了鹿群……”
“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幫我舔舔身上的血吧。”
小狼毫不猶豫地上去替她舐掉血跡,小心翼翼地,鹿血令他渾身發燙。小母狼的目光也漸漸溫暖起來。
“你怎麼獨自在這裏?”
“我習慣自己呆著。你也是吧?”
“不,我迷路了,找不到我的狼群了。”
 
小狼揀了些枯草蓋在小母狼身上保暖,為她抓了兩隻兔子給她裹腹,然後靜靜地守在她身邊,看著她逐漸恢復體力。小母狼額頭上的白愈發乾淨,神情也安定下來。
“你真漂亮……”
“你也是一隻很漂亮的狼。”
“你和他們走散有多久?”
“一個多月了。”
“時間不短了,那你怎麼找到他們?”
“我不知道……”
“你現在是這樣,肯定找不到他們的。”
“想盡一切辦法吧。”
小狼的心裏突然有了前所未有明確的目標,他自從出走後就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事情,現在他看到小母狼,她的額頭上是純潔無瑕的白淨,那麼無助那麼惹人憐愛,或許可以和她一起,創造屬於自己的生活。若真的可以,那麼一切都變得有價值了!他又激動又心虛,晃晃美麗的被毛,快樂地看著小母狼。
“你怎麼了?”
“我想陪著你……和你在一塊兒……”
“真的嗎?”
“你還會遇到危險的,有了我,可以保護你,我給你抓兔子吃……而且,我很高興和你在一起。”
“你真好,是我遇到最好的狼,還非常優秀。”
“那你答應了?”
“嗯,我很喜歡你。你願意幫助我找到我的狼群嗎?”
“找到了你就要和狼群走了,你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我們當然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會說服我的狼群,讓他們接受你。”
“那和我以前的生活有什麼區別呢?我們兩個,會比和他們在一起更開心的。”
“只有我們兩個,危險隨時都會降臨。”
“相信我,我會讓我們的生活幸福快樂的,和我走吧?”
小母狼被小狼說動了,攜手踏上了嶄新的旅程。
 
小狼欣喜地朝著這個美麗的目標飛奔。他將小母狼照顧得無微不至,小母狼再也沒有受過傷害。兩隻自由的狼形影不離,遠遠避開狼群,逍遙快活。突然一天晚上,小母狼額頭上的白色在月光的映照下特別瑩亮。她含情脈脈地對小狼說:
“我該走了,謝謝你一直以來護佑著我。我找到了我的狼群,他們正在逐漸靠近,我嗅到了溫暖。”
這讓小狼吃驚,一時間無法接受。
“為什麼?你不是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嗎?”
“對不起,我承認利用你尋找我的狼群,你曾經讓我那麼開心感動,現在我要走了……”
“你騙了我,然後現在要離開我!難道我們的感情就那麼脆弱嗎?”
“不是,我好愛你的,可是只要我的狼群還在,我就沒有辦法和你單獨地生活。”
“難道是我不可靠?我無法與你的狼群媲美嗎?當你受傷的時候,你的狼群在哪里?”
“別這麼說,我永遠不會抱怨我的狼群,因為我需要他們。”
“你需要的是我!我能給你的,你的狼群卻給不了,然而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我和他們沒有不同。我本來想帶你一起去找他們的,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肯。”
“我為什麼要和他們在一起,我自己挺好的!”
“你真幼稚。我們是狼,不是熊啊虎啊那樣兇猛的大型動物,我們註定是要群居的。你抬頭看看你每天晚上歌唱的月亮,我們就像月亮上的塵埃,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計。不要認為自己是一隻另類的狼,你的能力根本達不到獨處的地步,總有一天,你會想念你的狼群,會需要他們,因為你是他們的一部分。”
遠處狼群的合唱越來越近,小母狼提起精神。
“親愛的,和我走吧。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我不走!既然你要離開我就快走吧!我不再信任你,你帶著你的那些鬼話回到狼群中,過那平淡無奇的生活去!”
“我要走了,我會在所到之處留下你熟悉的我的味道,我盼著你能回心轉意,好嗎?”
小母狼轉身應和著狼群,淹沒在其中。小狼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看著一隻又一隻狼從他身邊竄過,恍若他第一次有了要出走的念頭的那一刻。
 
小狼又剩下自己和自己作伴。他慢慢有了孤零零的感覺,小母狼的話一直在他腦袋裏迴旋,然後那些話越來越少,只剩下了“月亮上的塵埃”。小狼的痛苦隨著時間褪去,試圖以自己的能力證明他是可以獨處的。就在這時,他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障礙,一頭紅眼睛的熊。
 
熊的口水不可抑制地噴湧,他可能是餓急了,或許還生了病。小狼的脅迫感緊急提升,他
明明知道這只要攻擊他的熊是他沒有辦法鬥得過的,而現在轉身逃走又為時已晚,此時此刻的對峙實在是難耐。在最危難的刹那,應該會使體內的小宇宙爆發。小狼嘗試著去讀懂熊的思想,他大概呼喊著:“幫幫我,我不能控制自己”……不管怎麼樣,熊還是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小狼撲來,他用這種力量將小狼推向了絕望的邊緣。
 
“上一次鬥熊,是我第一次見到熊。我就站得遠遠的,在媽媽的身下。狼群中那些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露出了尖利閃亮的牙齒,每只狼似乎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該怎樣做。我親眼見證了狼群和熊的較量,熊顯得那麼孤立,悲壯得好像個英雄。但他還是被撕得粉碎,似乎不需要那層厚實的皮毛和有力的爪掌,拼出命成就了一種感覺。這一刻,我延續這種感覺,體會到了孤獨和驕傲。孤獨一直陪伴著我,我的驕傲跑到哪里去了?”
 
遠處什麼東西那麼耀眼?在太陽下,一塊跳動的白色,唱著勝利的歌聲。不,那只是領唱,隨後氣勢磅礴的合唱才更映襯了希望。小狼從娘胎裏下來後,從未如此興奮過,他跳起來,鼓足了所有的氣力,高唱著回歸的讚歌……

咖喱的味道就是女人味

 
“……喜歡吃咖喱嗎?”
“為甚麼要吃咖喱?”
 
週末,驅車由西三環至東三環,只為與“臭友”香草約在“蕉葉”吃咖喱。
 
香草一如既往的喜瑪拉雅風格令我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情,而現在我看到她長大了。“蕉葉”這座泰式裝潢的餐廳裡充滿了濃濃的東南亞氣息,香草很興奮,點了一大桌菜:咖喱黃炒肥蟹、泰式鳳爪、冬陰功湯、煮帝香蕉還有免費的沙拉和一鍋香米飯。加上特色飲料青檸水,愉悅暢快,頗為盡興。
 
小的時候我就喜歡看香草吃飯,純粹認真,沒有甚麼能夠干擾到她。偶爾會因為聽到笑話而將嘴裡的飯噴到我臉上。現在,我面對著這個一襲點綴著黃金飾品深紫色天鵝絨外套的女孩,她用那尖利小巧的牙齒磕開海蟹的鉗子,然後衝我微笑。酸酸辣辣的咖喱十分可口,配料裡一定有牛奶和椰汁,或許還有檸檬和香葉,剛好拌飯吃。問香草為甚麼喜歡吃咖喱,她抖抖肩膀,好吃了。香草在飯桌上和我說的都是些感情和責任這類大人的問題,我想和她說,你細細品一品手邊的咖喱,這些問題都能夠解決。可惜她無法理解,她生命中女孩的成分佔的比重太大,並會伴隨她一生。蕉葉會在顧客用餐期間安排一些即興的歌舞節目,請店裡的東南亞姑娘小伙帶大家一起參加,我那只幾次被邀請的手幾次被香草死死按住,她任性而緊張,給了那個黃眼睛小伙子十足的尷尬與羞愧。就像小時候那樣。
 
香草吃得很開心,摸摸小小圓圓的肚子,樂開了花。我起身去結賬,她和服務員說,咖喱沒吃完,打包吧。我很驚奇地看著她,她和我解釋道,回去兌點牛奶,用微波爐熱一熱,拌飯。
 
看著街上的情侶當眾親嘴,香草揪著我的領子,舌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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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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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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